第一百一十五章玩火-《闯关东,我成了朱传文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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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朱传文披着衣服,斜看了一眼宫若梅,避而不答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是玫瑰,但是你说为什么中国的古诗里很少出现玫瑰呢?”宫若梅也不在意,自问自答。

    “可能是玫瑰很晚才传入吧。”朱传文没过脑子的敷衍着。

    “错了哦,玫瑰可也算是北方地区的本土植物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太艳了。”朱传文放下了批阅完的文件,这次的话过了脑子,看着办公室里的梅花,指着办公室的梅花,“古人挺喜欢借花喻人,比如梅花,高洁的品质,凌寒独自开的品格都是他们喜欢的。而他们认为有些花朵更应该具备这样的品格,比如玫瑰,火红艳丽,更适合洋人的奔放,而我们更喜欢内敛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言及此处,朱传文突然想起一个人,汪曾祺在《人间草木》中写过一段儿话,“栀子花粗粗大大,又香的掸都掸不开,于是文人觉得不雅,以为品格不高。栀子花说:去你吗的,我就是要这样香,想得痛痛快快,你们他妈管得着吗?”

    一席话逗得宫若梅哈哈大笑,这样的朱传文总是能偶尔走进她的心里,很不一样。

    在这个时代,其实朱传文一直没变过,他喜欢在汉耀的礼堂里口无遮拦,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。但在有需要的时候,有身先士卒,能亲自上危险的大坝。更是关心这冰城的汉耀工人,小青山的人……

    这个早晨,朱传文再没什么文件要处理,一男一女两人的笑声总是从办公室中传出,门口的赵东轻轻的将原本半开的办公室拉上……

    “那芙蓉呢?”宫若梅又提起了一种花。

    虽然朱传文并没有接受过清末的教育,但是前世的事儿却是深深的印在脑海里,不自觉的就开始卖弄了起来,“芙蓉啊,其实就是双关。先给你说双关,李商隐的《无题》曾经写过春蚕到死丝方尽,这其中的丝其实就是思,思念的意思。

    而芙蓉,并不是花,在古诗中更多是夫容的意思,有时候借比的就是莲花。仔细想想芙蓉和莲花哪个更好听?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芙蓉!”宫若梅不自觉的坐在了朱传文身边,听他讲这些事情。

    “手!”等朱传文滔滔不绝的讲完,这才反应过来宫若梅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胸膛。

    “若梅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其实这次,朱传文也是在内心中接受了宫若梅,鲜儿明显已经默许了,自己再扭扭捏捏,那就真成了大姑娘了。

    “是吗?怎么玩火了?”宫若梅洁白的牙齿咬了一下嘴唇,这一副清纯的样子着实让朱传文一下子没忍住。

    瓷房子拿来的山宝补得真有些上火,算来,鲜儿怀孕了几个月,又是大清早,这一番又怎能忍得住的。

    “看来你得知道玩火的代价。”

    花开堪折直须折,朱传文猛地将宫若梅拉进了办公室的休息间。

    清晨啊,正是万物汲取营养的时间……

    伍连德这些日子,是真正意义上见识了一个组织的力量,在防鼠委可以说现在是冰城势力最大的一个组织,有着汉耀的推动,冰城的所有布装都开始生产了口罩,将以每个5分钱的价格向着整个关东开始提供。

    除了伍连德,关东还有个清廷的医官,是个法国人。在北洋之中地位比伍连德还高,在1908年解决了唐山小规模鼠疫,这次,因为洋人并不安分,仅仅是个顾问。但是在汉耀的推动下,这个法国人并没有掀起风浪,冰城的鼠疫防范工作成效很好。

    朱传文更是给锡良单独上了份折子,建议推广冰城的防范模式,而鼠疫的治疗也在不断的实验之下逐渐趋于完善。

    整个关东的鼠疫,正在这种模式之下,向着被整体消灭的目标迈进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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