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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秒后，女孩转过身，甜美微笑不见。男人又盯着她背影看了两眼便收回了视线。

    早餐店香气四溢，座无虚席。男人身姿气势出众，即使只露出一双眼睛，也不妨碍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打量目光。

    这些目光，有悄咪咪的，也有光明正大的。

    像这种众目所归的情形，男人似乎早已司空见惯。只见他抬手压低帽檐，然后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到收银台。

    “结账。”男人嗓音低沉冰冷。

    结完账，他推门而出。

    “欢迎下次光临。”

    对面咖啡馆角落里的纪荷看见这抹身影，藏在报纸后面的死鱼脸无语的扯了扯嘴角。

    男人出了餐厅直奔街道大马路边一辆黑色雪佛兰走去。

    咖啡店的工作是两班倒，一班是早上七点到下午三点，一班是下午三点到晚上十一点。

    下午三点，女孩工作结束。她回到更衣室换好衣服，然后叫上角落里的纪荷回了半山别墅。

    刚一进门，一名抱着一大束菊花站在别墅客厅门口的佣人闯入叶小糯眼帘。

    之所以说是一大束，是因为那花把佣人的上半身身形都遮住了。

    “小夫人，这是傅总送你的花。”佣人小声道。

    声音细若蚊声。

    叶小糯努力去听，才把这话听完全。她瞄了眼佣人怀里五颜六色的菊花，眼底笑意逐渐凝固。

    “你说......这是傅司礼.......送的？”她艰难问道。

    佣人不敢直视她，小声道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叶小糯抿唇，眼底闪过一抹不安。

    傅司礼送她菊花是在提醒她什么吗？

    “小夫人，傅总说......”

    佣人止住话语，叶小糯蹙眉看向她：“傅司礼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傅总说，小夫人要是再扔，下次他亲自来送。”佣人双手抱起花，举到叶小糯面前。

    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叶小糯伸手接过。然后抱着花绕过佣人回了卧室。

    “啪——”

    菊花被她扔在梳妆台桌角边，叶小糯盯着地上的残花花瓣，悄无声息地攥紧了拳头。

    夜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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